村里养了一群狗,主人有个哨子。
哨子很特别,人听不见,狗听得见。
主人吹一声,狗知道:该咬人了。
路人只看见:狗突然狂吠。
“为什么咬人?”路人问。
“它护家。“主人一脸无辜。
后来,这技术进步了。
主人学会了说话带哨说“村子要发展”,狗听见:“外人要滚蛋”。
说“保护我们的传统”,狗听见:“咬那些不一样的”。
说“为了大家好”,狗听见:“为了主人好”。
现在村里分两派:
一派说:“哪有什么狗哨,都是阴谋论。“
一派说:“到处都是狗哨,要小心。其实都错了。
真相是:当权力需要恨而不能明说恨,需要分而不能明说分,需要斗而不能明说斗,狗哨就诞生了。
有个外地人问:“为什么要这么复杂?”
村民说:“因为做狗难听,做人好听。所以要让狗以为自己是人,让人不知道自己在当狗。
外地人又问:“那怎么分辨?”
老者说了一句:“当有人跟你说我们的时候,问清楚:我们包括谁,更重要的是,不包括谁。
突然间悟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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